其实我只是喜欢峨眉的雾
像十六岁那年绽放的烟花

友人帐

愛是心字底下一声友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

阿星星!:

陈伟霆 & 李易峰


RPS 现实向


抽风写的 不知所言 不能甜 请不要打我 谢谢谢谢!


 


 


*


陈先生抱着小外甥的时候实在是没有来由的可亲。


李先生趴在手机屏幕前,看他笨拙地哄着小娃娃,泄气地想,我居然想做个女人,想当妈妈,还要口不择言地说出来,没道理呀。


 


李先生被人说像火锅一样的时候实在是笑得温顺。


陈先生在晃动的车流里,攒着耳机线,垂着双眼皮,想起一五年上海的鸳鸯锅,一路也带笑。


 


所恨隔山海,所爱隔云端。


 


 


*


大家能见到的,已成旧日糖霜,但早足够串联成句段。


比如,


他在一五年的一月份着急地拉扯红线,迫不及待要证明彼此。


他在一六年的一月份第一秒钟要到一个抱拥,丝毫没有想过十年之后。


又如,众望所归的金鹰节,


他不预料镜头前后,只清楚自己掰指头数过多少月未见,等到人终于站在旁边,只好傻笑偷笑微微笑,一路看过眉眼到唇梢。


他不知悉滚滚红尘,只知道曾在漫天的金穗里张望见了他,又失神错肩。


 


 


二人被当作下酒菜的一四年,各路媒体端锅炒得红火。


那真是一段迷糊可爱的日子。曾经一起拖箱走在机场,没几个姑娘尾随。在长沙一起录制过好几场综艺,只记得和他相互解围,相互嘲笑,有过什么抓人心的、不经意的神态动作,都不放在心上了。


再过一会儿,突然有人被二位打动,大声议论。


闹到后来,陈先生在公众前忍不住道出个中思虑,又真挚说明,娱乐效用人众皆知,兄弟情深无需怀疑。既已如此,却从不见他在私下聊起暧昧心思,依然轻松快乐地称兄道弟。


李先生想,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好,只有我不知道我们是哪种好。


 


所以,往往觉得是自己胡思。


可是,又分明见到陈先生在粉红颜色的背景前垂下眼睑,笑容一点点地开,静默到头,光阴都要放慢脚,等着他说一句,我其实没有什么要问他。


也见过他说自己聪明,很二,很皮,思索时刻神情认真,挑起眉毛则学得有模有样。


还见过他耐心温柔地阐释了几句虽然,最后说了声但是。但是,没有一个人像你同他这样近。


想起现世,一拍脑袋,连叫自己不要糊涂。


这些好总归是好友的那种好。


这样难道不好。


异世界里已经有师兄师弟两小无猜,血魔鬼厉命同连理,将军卧底保家卫国。种种缘分,还不过瘾?


非要挣脱世俗,背弃孝义,用誓言留驻,用事业下注,用情欲寄托,才叫好?


 


总有一天我会想通,能真正自在地坐在你对面,才叫好。


 


 


*


大家见不到的,也能猜想出个大概。


 


从前讲过天长路远魂飞苦,也听过大难临头各自飞,到后来放下已到嘴边的沉浮故事,在无人关注的时年里,约着一起去享受生活。北上南下,涮过惊涛骇浪,赏却白雪红樱。他是倾诉心境的杯,是青春作伴的酒,解愁解闷,解相思。


 


陈先生接连两年错失梦寐的舞台,李先生便接连宽慰,宽慰他晕黑的眼圈,沙哑的声线,在正月鞭炮轰响时,举杯邀明月,祝他新年快乐。


陈先生很快释然一笑说,这都没什么,难受一会儿,就继续开工。


李先生知道,那些当然不算什么。


 


与其耽搁在工作的失意顺意里,不如趁早出去走走。


流连在京都,问陈先生,发个照片出去好不好?


陈先生可是在港城颠沛流离过的人,尖酸刻薄都遇尽,终于做什么都不失分寸。


他了解,因而想,要是被拒绝的话,也就算了,没人理亏。


料不到他眉开眼笑,点头说好,还要抢着先发一句“两个”。


醉醺醺或者很困顿的时候,仿佛还欠一个吻。


反正有人说过,年轻人嘛,玩得很开的。


 


走到异国街头,告诉牵挂他们的朋友们,我们不忧愁,我们不怕丑。


我们是好朋友。


三十岁出头,仍作少年游。舞场亦戏台,凌晨当白昼。


食讫一杯酒,语尽一声秋。与君阔别后,华年不及收。


悄悄翻过这一页,大家说,你们是romance,陈李说,前面要加个b.


 


咕咕鸡年就到,今年风水转过来,他走上台,意气风发,朗声歌唱。


他却遭遇惑众谣言,清者难清,辩解伤神。


下了场,打一个电话,李先生开口便道,威廉,我看见你啦。爸妈夸你帅呢。


陈先生还是一方不能圆全的港音,却又难言的亲近,一转话锋,说,峰峰,不要怕别人说的。顿了顿,忽然换成粤语,道,我撑你啊。


不是我信你,信任是不说出口的。


是我在你背后,撑你。


他在成都的某个阳台上笑起来,忽然想起方才台上他拨弄吉他的讨巧手势。


夜里不见云,凉风习习,月亮像他的眉形。


最后还是惯于流俗,情真意切地说一句,一起加油。


 


再回到客厅,父母已洗漱,他一个人按遥控器,转去央视13台。电视里放着陈先生的采访,中央台无比正经的旁白腔调让人频频出戏。


但他竟从十八岁讲到三十岁。


曾有五年黑暗度日,曾有三月尴尬学舞,曾有一次试镜到电影的男五号,照样被拒绝。


直到他演出陵越,直到他遥衬吴邪。


这些故事他听过,却未试过这样仔细。当初收工夜谈时,坐在星巴克畅言时,欲语还休之处,也总一笑过。


他同样耗费数年才得声名,总觉境遇相似,以为人心已触及大半,此刻回过味来,才深知苦楚各不相同。


两年前他因健康欠佳而无法与他同台,原来是心病——担忧机遇如昙花,山峰过后是谷底。但彼时,已各自奔忙,鲜有长时解读。


到如今,陈先生说,我知道我可以失去。


李先生想,我知道我无需得到。


 


 


*


做兄弟永远甜美,动真情虐心虐肺。


时间能冲淡错觉,光阴会给人机会。


暧昧是太阳晒着爱意,照出一点未来,却不能明朗。


忍是心字头上一把刀,愛是心字底下一声友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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